明明是一个好的结果,她没有伤害孩子,陆薄言也终于愿意离婚,她却觉得沉重,就像有一块巨石压在心口,压得她迈不动脚步,喘不过气来……
“我在这儿。”苏简安拿了件长外套盖到陆薄言身上,低声在他耳边说,“你发烧了,我们要送你去医院。”
苏简安点点头,看了眼墙上的时钟,快要七点了。
哪怕是寒冬腊月的时节,这条被称为“全世界最美大街”的街道依然不乏行人。苏简安挽着陆薄言的手,像一对最普通不过的出游的夫妻,闲适悠然的在林荫道上散步。
陆薄言看了苏简安两秒,似是轻叹了一口气:“简安,该笨的时候你怎么一点都不笨?”
“为什么?”康瑞城很好奇。
陆薄言也刚到家,把苏简安的车钥匙递给钱叔,问她:“去哪里了?”
除了眉宇间凝着一抹疲惫,陆薄言和往日无异,他的面容依旧俊美寒峭,衣着仍然那么得体优雅,只是坐在简陋的办公桌后都像君临天下。
那个时候他刚从陆氏的年会回来,想说的事情……应该和陆薄言有关吧?
苏亦承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过去的,真实的感受到洛小夕的温度时,他恨不得把她嵌入身体。
经过问讯后,陈庆彪也对当年的所作所为供认不讳。
她还以为再过一个小时她就可以回家了,谁知道现在她不但回不了家,还有从万米高空掉下去的危险。
这不光是说给苏亦承听的,更是说给自己听的,否则她无法解释心里那股莫名的心虚和不安。
他意识到事态严重,可不管问什么苏简安都摇头,她什么都不肯说。
陆薄言眯了眯眼,俯身凑到苏简安的耳边,不紧不慢的道:“我会让你哭着换回来。”
下意识的望下去,正好看见一辆救护车开进医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