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把我送来的医院?谁雇的你?”冯璐璐冷着脸问道。
难道真如许佑宁所说,陆薄言被下了药?
高寒站起身,三下两下便给自己脱了个精光。
“嗯?”
“冯璐,你觉得我像不像白送的?”
心甘情愿为他息影,为他付出一切。
晚饭特别合高寒的口味儿,牛肉陷经过反复剁,使得肉陷特别有弹性,调好味道,做成丸子汤,又鲜又有弹性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“冯璐,你是嫌弃我吗?”
她的脑海中一直重复着这两句话,是那个叫陈叔叔的人告诉她的。
她和他独处了一个小时,她却没有抓住他。
“冯璐,你先去床上歇着,我一会儿洗完就来。”
这时,阿杰来了。
冯璐璐是半夜被冷醒的。
“那高寒叔叔,就是我爸爸了吗?”
“啥柳姐,你得叫柳姨。柳姐是我们龙湖小社区的富婆,她这些年来,给我们这里的人做了不少好事,捐了不少钱。她这人心挺善,就是脾气炸了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