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奕鸣……”当她看到一个额角流血的男人躺在沙滩上,她立即上前扶起他,“程奕鸣,你怎么样……”
程臻蕊没法反驳。
“于小姐说万事俱备只欠东风,”年轻姑娘拿出一支手机递上去:“请你用这部电话联系于小姐,她有话要亲自跟您说。”
月光之中,她的娇媚又多了一份柔美,比起刚才在他身下绽放时更加迷人……
白唐耸肩,透着些许无奈,“你听过一些例子吧,当一个人在感情某方面缺失时,就会在另外的人或者物件上找寄托。”
“你知道那种痛苦吗,”她哭喊着流泪,“这么多年过去了,每到半夜我还时常被那样的痛苦惊喜,我总是梦见自己躺在手术台上,独自面对冰冷的仪器,如果我还能生孩子也许可以弥补这种创伤,可我不能,我不能再生孩子了,奕鸣……”
等待被分配工作的空闲,她情不自禁透过窗户往小楼的方向看去,思索着怎么才能进去。
亲吻仍在继续,高大的身形覆上她,她被压入柔软的床垫……
只要他不再让于思睿怀疑,而白雨的心事也解除,这件事就可以叫停。
她洗漱一番,想来想去还是有点不放心,于是拿上一只杯子下楼倒水。
她捂住耳朵,将他的唤声挡在耳膜之外。
然而躺上床,脑子里浮现的,还是他的模样。
严妍是戴着帽子口罩和墨镜的,程臻蕊认不出她。
“太太,晚饭好了。”保姆上前说道,“奕鸣少爷说,他不下楼来吃饭了。”
难道傅云在酒里放的东西,像电视剧里的毒药,是有解药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