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能想象她经历过什么样的艰苦,因为他也经历过,他很明白要靠什么样的意志力才能忍受。 她说话的时候,祁雪纯正喝了一口水,差点没被噎着。
凭什么程母可以不劳而获,凭她丈夫抛家舍业,凭她卖房卖惨? 说完他转身要走。
…… 她猜得没错,妈妈还坐在房间的地毯上抹泪呢。
怎么找线索,怎么识别真假等等,这些侦查需要的基本业务素质,她都忘了。 “你不说,我去问韩医生。”她很认真。
祁雪纯又倒在了床上,眼皮沉涩,两只脚抬不起来。 他却回答:“我去给我妈的项链拍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