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泽外套穿着西装,里面的白色衬衫随意的开着两个扣子,头发打着定型摩丝,衬衫下的锁骨愈隐愈现,看起来了十分迷人。
祁雪纯不介意,转而问道:“司俊风呢?”
“雪纯!”祁父大喊:“雪纯,怎么办!”
万一东窗事发,她还可以拉上章非云垫背不是。
这时,牧野的动作停了下来。
“我的婆婆把我丈夫的前女友请到家里留宿,然后晚上不舒服,将我丈夫留下来,这很乱七八糟吗?”祁雪纯反问。
腾一微微点头:“在大家见证下选出来的结果,当然算数。”
瓶口再次对准了祁雪纯。
出来的时候,她再一次看了看自己的手腕,她捏了捏伤口,疼得她蹙起了眉。
她已经不是二十初头的小姑娘,只是几句情话,就能让她开心一下午。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怎么回答,因为从来没想过。”她的美目中闪烁着无辜,又有些委屈。
老大让他们别提,以后闭嘴就是。
她不想跟他说自己的病情。
程奕鸣摇头:“没那么复杂。”
反正就是想让她亲口宣誓对司俊风的“所有权”就对了。
“我做事只求结果,不想知道太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