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脸上的神色果然一僵,狠狠的偏过头:“谁要怕你啊?” 昨天的事情浮上脑海,她诧异的看着床边的陆薄言:“你不是回去了吗?怎么这么早就来了?”
江少恺是家里的独生子,居然能坚持实现了法医梦想,不得不说这是一件很神奇的事。 去便利商店的路上她特意留意四周,没看见盥洗间里那个奇奇怪怪的男人,她松了口气。
言下之意,他不说的,都是她不能问的。 没多久,她就心安理得的睡了过去。
她的双颊瞬间又炸开两抹红晕,半羞半怒的捶了陆薄言的肩膀一下:“要是你连生孩子都会,还要我干嘛?” “我这边也结束了。”
洛小夕突然有一种窒息感,那种久违的沉重又压上心头,她关了水龙头,来不及擦干手就低着头落荒而逃。 可是她从来不敢说。因为那是一种奢望。可能性几乎为零的奢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