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不是，你会不会考虑他？”他问。

“他现在是被迷了眼，再加上祁雪纯摔下悬崖的事，他心里总是愧疚的。”

司妈靠在床头，脸色苍白。

迫不得已把这个都说出来了，看来的确不知道指使人是谁。

“你不知道祁家夫妇在C市有多嚣张……有人跟他们抢地，竟然派人把对方的腿打断了，当然，这事明面上不会有证据，可谁都知道就是他们干的！”

祁雪纯和他站在二楼露台上，目送直升飞机远去。

“吃饭吧，吃过饭之后，我们以后就少见面。”

“人现在在我这里。”他拨通了一个电话，“我会按照你说的，尽可能多留住她。”

段娜躺在后座下，脸蛋埋在怀里，但是依旧能看出她现在身体极度不适。

人，如此脆弱。

牧天随即发动车子离开了车位。

无非是她对祁雪纯有意见，临走之前，留下一个绊子，让祁雪纯和司俊风内耗去。

“如果我说，他们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，你信吗？”章非云反问。

“怎么了三哥？我还没有说完，这家伙的履历还挺多，驾驶飞机，高空飞行，滑雪……”

“那就要看你的手段有多高明了。”章非云轻笑，“这次收欠款，不是最好的时机吗？”

司俊风眼中冷光一闪，“你应该叫表嫂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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