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牢牢记着，一回公寓就催着沈越川休息。

可是，宋季青特别强调过，一定要让萧芸芸喝完。

呵，许佑宁果然，是喜欢康瑞城吧。

是洛小夕发来的消息，她正好在医院附近，问萧芸芸要不要顺便过来接她下班。

沈越川走后，公寓突然空下来，她醒来时感觉到的满足和雀跃也统统消失不见了。

苏韵锦告诉他，他是她儿子的时候，他也觉得整个世界都变样了，甚至怀疑从小到大经历的一切只是一个漫长的梦。

“要！”

泪水让萧芸芸的视线变得模糊，但她还是能清楚看见，沈越川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。

许佑宁：“……”

然而并没有。

没错，他是穆司爵的人，只不过很早以前就被派到了康瑞城身边卧底。

“哦。”许佑宁明知故问，“比如什么事呢？”

“不客气。”主任说，“你们可以走了，后面的检查之类的，我会先替你们安排好，再联系苏先生。”

萧芸芸虽然行动不便，脑子倒是很清醒：“表哥和表姐夫要干什么，只有你和表姐能拦住啊。唔，你们帮我办吧！”

“什么事啊？”林知夏柔声说，“你说吧，只要是我能办到的，一定帮你。”

“G市永远都在那里，以后有的是机会去。你现在手脚都有伤，去了G市谁照顾你？”沈越川不容反驳的说，“你必须在A市接受治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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