泪眼朦胧的看向陆薄言,却从他的眸底看到了两分震愕,余下的八分是……心痛。
“怎么了吗?”苏简安很好奇许佑宁为什么会问起这个。
她调出刚才通话的号码,发过去一条短信,说他最近和穆司爵在一起,之后又删除了痕迹,这才去洗漱换衣下楼。
单单是陆薄言涉嫌违法的证据,或者是贷款批条,不一定能让她低头答应。
苏简安淡定的看了看床头柜上的电子时钟,显示十点三十分,宜睡觉。
来回一通折腾,苏简安再度躺倒床上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,罕见的毫无睡意,在床上翻来覆去。
“当然想过。”苏简安说,“只要陆氏挺过这一关,薄言很快就能让公司恢复元气,再查清楚漏税和坍塌事故,找到康瑞城的罪证,我就会跟他解释清楚一切。”
有一把火在心底灼烧一般,苏简安的声音焦急万分。
他无暇和萧芸芸多说,冲下车扶住陆薄言:“怎么搞成这样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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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简安一蹙眉,“他们在这里?”
她知道拉着行李箱出门很容易引起注意,所以把最重要的几样东西放进小行李箱,趁着徐伯他们不注意的时候,先把行李箱放到车子的后备箱。
比泄露承安集团的方案,被苏亦承厌弃的那一次还要疼痛。那一次她没有错,这一次,错全在她身上,她几乎害死了自己的父母。
路上她联系苏亦承,却发现苏亦承的手机关机。
苏简安的双手不安的绞在一起:“哥,我……我可能……怀孕了。”
苏亦承倒是早有准备,等保安过来劈出一条路,这才示意门童从外面拉开车门,小心翼翼的护着苏简安下车,不让摄影师和记者磕碰到她分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