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妈妈径直回到了家里,把门关上,深深吐了一口气。
不远处传来她的声音:“……这是你们没有安排妥当,跟我没有关系……”
严妍一愣,脑袋中顿时灵光一闪,“你是说……程子同故意这样,让符媛儿心里愧疚,主动离开他?”
“你说我现在叫他出去,会不会引起更大的八卦?”符媛儿低声问。
她是社会版的新闻记者,而这地方距离百姓生活比较远……里面多半是会议室,专门用来举办各种高规格(花钱多)的企业会议。
还是问他为什么骗她,说跟于翎飞没那种关系?
离开医院后,他便开车载她回家。
“看育儿书还要偷偷的?”他反问。
他的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,直到指尖泛白。
程子同这样的男人,会甘愿成为一个事业失败,在家带孩子的奶爸?
闻言,蒋律师和符媛儿都愣了一下。
她刚毕业的时候,脸上每天都带着这种“料猛不怕,我只怕料不够猛”的表情,一心想要做头条新闻,爆炸新闻。
他也不答她,而是大步朝她走去。
“留疤就严重了,等你去参加电视节电影节的时候,你想要报纸上写什么,严妍腿上疤痕累累?”
“这你就不知道了吧,我认识的两个朋友,都是在收拾房间的时候流产的。”
她一听有谱儿,她先随便挑一家,然后再换就可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