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沈越川的记忆里，这是萧芸芸第一次这样凄然的哀求他，她大概是真的被逼到绝境了。

“……”许佑宁没有任何反应。

“告诉我，你到底喜不喜欢我。”萧芸芸固执的强调道，“记住，我要听‘实话’。”

周姨愣了愣，收拾医药箱的动作都停顿了好久。

许佑宁抱了抱小家伙：“沐沐，对不起。”

确定自己没有听错，沈越川“啪”一声合上文件，恨不得一眼瞪穿陆薄言：“你叫我加班，只是跟我开玩笑？”

哭够了，萧芸芸终于断断续续的说：“爸爸没有对不起我，他只是不小心做了一件错误的事……”

这个时候，沈越川还在家。

“好的。”帮佣的阿姨照顾过许佑宁，并不奇怪许佑宁回来了，只是问，“穆先生，你的呢？”

“你不需要懂。”

沈越川太熟悉这种目光了，心里一阵不爽，再一次实力冷场：“芸芸不能久坐，我先送她回去休息了，你们请便。”

回到办公室，有同事告诉萧芸芸：“医务部已经在网上发布开除你的消息了。”

许佑宁觉得好笑：“还需要别的原因吗？”

“哟，姑娘，终于笑了啊。”出租车司机突然出声，“这是我第三次带你了，你哭了两次，终于看见你笑了。”

萧芸芸换上沈越川的卡，很快就接到电话。

一张照片，不管他盯着看多久，妈咪都不会像许佑宁一样对他笑，带他去玩，更不能在他不开心的时候给他一个拥抱。

草姐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