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抿了抿唇,点头:“嗯!” 唐玉兰还是那副“我没事”的样子,擦了擦眼角:“简安,我有几句话想跟薄言说。你去车上等我们,好吧?”
也许是因为受伤不能乱动,这个晚上苏简安睡得格外安分,还维持着昨天入睡时的姿势依偎在他怀里,像极了一只沉睡的小猫,只是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缠到了他的腰上。 “陆薄言,”她问,“假如我们现在结婚已经两年了,我要跟你离婚,你怎么办?”
苏简安毫无心理准备,愣怔了一下:“去哪里?” 沈越川摸了摸下巴:“他以前不过生日,不代表现在也不会过。别忘了,他现在是有老婆的人了。我们的话他不会听,但是他老婆的话,他绝对是会听的。”
但现在,她回来了? 苏简安“咦?”了声,把钱包打开,里面的现金也不多,陆薄言出门一般不爱带现金,但他已经全部留给她了。
哭到最不能自己的时候,洛小夕只能把头埋在苏简安的肩上,像一只小兽一样发出哀鸣。 她不能起来,只好用尽全身的力气爬过去,腰和腿很痛,头沉重得不像是自己的,不到五米的距离,她不知道自己爬了多久,但最后她成功的缩进了那个潮湿的小山洞里,终于没有雨点往她身上招呼了。
看这架势,接下来袭击整座山的肯定是狂风暴雨。 苏简安扣了扣手指:“我伤得不严重,再说我哥和江少恺他们都在这儿,我的事你不用操心了。等案子破了,我就回去。”
“那小子太刁钻了。”一名老刑警评价东子,“请的律师也狡猾,我们想审出什么来基本不可能。” 他把手机放到枕边,侧卧着,只要睁着眼睛就能看见苏简安,奇迹一般,他突然感觉这个房间不那么空荡了。
“不怎么不怎么!”沈越川向来是不怕事大的,“简安,你敢不敢再肉麻一点?” 苏亦承的神色顿时冷得吓人:“我明明叫过你离方正远点!”
居然看不见一个毛孔! 除了在厨房里折腾,苏简安最喜欢的就是在各大视频网站上找影片看,陆薄言不疑有他,把她按回被窝里:“不早了,快点睡。”
“我真是越来越后悔把你嫁给陆薄言了。”苏亦承忍不住头疼。 洛小夕深吸了口气。
“不行。”苏简安说,“等一下一定会下雨。大雨一冲刷,现场就会遭到破坏,会导致我们流失很多重要证据。之前案发我没办法第一时间去现场,这次赶过去,肯定能找到更多线索。” “让我去吧。”她冷静的说,“我需要这次出差。”
陆薄言拉开门进来,见苏简安一脸痛苦,过去把她抱起来:“哪里不舒服?”他深深的蹙着眉,好像不舒服的人是他。 洛小夕只是不敢直视苏亦承。
“连简安都没有吃过,你说呢?” 她纠结的咬了咬唇:“苏亦承,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可闲下来时,她也不好过,也会对着招待所白茫茫的墙壁胡思乱想。 另一边,洛小夕找到了Candy,然后像一个跟着母鸡的小鸡一样紧紧跟在Candy身后。
陆薄言和汪杨继续上山,汪杨拔出了腰间的对讲机:“龙队长,通知一下你的队员,留意一串白色的山茶花手串。我们太太戴着这个,发现了的话,她人也许就在附近。” 苏亦承不答反问:“你希望是谁?”
陆薄言的细心照料? 苏亦承一落地就回了公司。
洛小夕坐在沙发上,感觉这是十几年来她最清醒的一刻。 洛小夕挂了电话,跑过去敲浴室的门:“你洗慢点,小陈还要20分钟才能到。”
yawenku 无可否认,这个发现让苏简安心花怒放。
陆薄言先是把一些麻将常识告诉苏简安,比如麻将的五种门类、何为和牌、什么是庄家之类的。 苏简安明显注意到,观众席安静了下来,所有人都跟她一样,目光焦灼在洛小夕身上根本无法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