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每晚的席位都是固定的，”服务生解释，“椅子的灯光一旦为您亮起，今天您就是这里的贵宾。”她是不是看出他和程申儿关系不一般？

莫太太摇头：“是我猜的。他高中毕业的时候，我们就有意送他出国留学，他一直没答应，可是前段时间他突然同意了，而且让我们尽快给他办手续，越快越好。”这时，门外响起美华略微发嗲的嗓音，“一切都没问题了，布莱曼也等着你。”

“祁警官，司总要给你的东西，已经准备好了。”程申儿面无表情的说完，转身往前。“先生回来了。”管家欣喜的说道，转身迎了出去。

祁雪纯摇头，阻止他继续往下说，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，但你最应该倾诉的对象，是你的养父母。有些事放在你心里是一块巨大的石头，但说出来，也许就风轻云散了。”“书房里一堆书后面的摄像头，其实是你放的，”祁雪纯说道，“你放得那么隐蔽，就是为了让我们相信，那段视频是真的。”

“我们查袁子欣案子的时候，有一天在广场碰上一个女人，把你魂都夺走的那个女人，究竟是谁？”“她和小儿子喽，大儿子在A市上班，一年回来一次。”大妈回答。

很快电话记录被发过来，不但助理打了电话，祁雪纯也打了好几个，但他的手机上却没有显示。“我……我不知道……”杨婶面如土灰，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