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局办公室。
留下女秘书,是让程申儿多一个敌人。
老姑父越打越狠,“叫谁老东西,你说,司云是不是你害死的!是不是!”
她刚才太用力,手机边缘已经在她的手掌勒出了深深痕迹。
谁在他家?
“可能就随便看看,先别管了。”另一个销售催促。
“别耍嘴皮子,”祁雪纯心思转动,“我可以问你一个正经问题吗?”
“什么情况了?”宫警官问。
“他有没有跟什么人结仇?”她拉回心神,继续问。
她抬手触碰,手上立即沾了血……
“你怎么了,”她故作疑惑,“有什么急事吗?”
“祁雪纯,祁雪纯……”
他给程申儿拨去电话,然而她没接,片刻,她给他发了一个定位。
片刻,试衣间的门再次打开,祁雪纯走出来。
程申儿低头,任由泪水滚落。
“蒋奈那么生气,难道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