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为吵醒陆薄言了,苏简安默默的倒吸了口气,小心翼翼的看过去,发现他还闭着眼睛,这才放下高高悬起的心。 “那我应该在哪里?”苏简安笑了笑,“你出个现场,出错乱了?”
“你上班会迟到的,迟到了你晚上又要加班。”苏简安踮起脚尖亲了亲陆薄言,“不用送,我走了。” 这一觉就像睡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,他好像一直在睡觉,又好像一直在做梦。
“我……反正我很好。”苏简安说,“有人照顾我,你们不用找我了,回去休息吧。” 凌晨三点,陆薄言才睡下不久,房门突然被敲响,伴随着徐伯焦急的声音:“少爷,少爷!”
下午,苏简安睡了一觉,迷迷糊糊的陷入梦境,从梦境中回到现实,已经四点多了。 “没关系。”闫队笑了笑,“我就猜到你这几天肯定忙。对了,陆先生……没事吧?”(未完待续)
他果然猜到了,她在看的确实是十四年前他父亲那起车祸的案件资料。 为了不影响胎儿,不能打针,也不能用药来止吐,苏简安只能这样硬生生的熬到不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