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确实忍下来了,只是这几天,比他想象中还要难熬许多倍。 几乎是同一时间,苏简安再也忍不住,冲向洗浴间,“哗啦”一声,早上喝的粥全都吐了出来,胃就好像和什么拧在一起一般难受。
“刚才为什么不接电话?”康瑞城的语气里没有明显的情绪,但依然能听出那种毒蛇般的阴凉,“不敢接吗?” 他的每个字都将沈越川恨恨的震了一下,沈越川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:“你……想好了吗?真的要和简安离婚?”
不出所料,记者和摄像嗅到猛料的气息,疯狂的涌上来,对着他们就是一顿猛拍。 “简安,明天……”陆薄言前所未有的欲言又止。
没想到已经被发现了,西装革履的男人走出来喝住她:“站住!你哪家杂志的?” 沈越川没话说了,就是有也不敢说,他才不想被发配到鸟不拉屎的破地方。
苏简安草草吃了两口东西垫着肚子东西,把剩下的饭菜用保鲜膜封好放进冰箱,又熬上解酒汤,这才去看躺在沙发上的陆薄言。 苏简安喝水的杯子、没有看完的书、衣物用品……都像她离开的第一天一样,好好的放在原来的位置,他没让刘婶收拾,也就没人敢自作主张动她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