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那边怎么养活自己和你.妈妈?”祁雪纯又问。
“嗯……”祁雪川脸上掠过一丝尴尬,“我跟她开玩笑,我得给她一点危机感,不然她老盯着我。”
祁雪川昏昏沉沉迷迷茫茫,不知是痛得太厉害,还是被诅咒震慑了心魂。
治病的事情,她没说。
他也躺下来,却伸臂搭在她的肩头,细细捏着她肩头的肉。
“我算不了什么……”谌子心的唇角露出一丝苦涩,“围绕在学长身边的女人太多了,我既不是最优秀的那个,也不是最漂亮的那个。”
他的俊脸凑到她面前。
“少爷,”司机不得不开口了:“老爷和太太在家等你,他们都很担心。”
“我不信,她那样的女人……”
她点头,“程申儿害我掉下山崖,他是在为程申儿赎罪。程申儿在他心上,太难被抹去了。”
再踢。
“挺生气的,”她说,“想让你抱着生气。”
他曾带着一队学员在那座山里训练,演习……
祁妈将脸撇向另一边,不愿多说。
几个保姆悄悄对视一眼,都抿住了唇角。
不远处的祁雪川靠在一棵大树旁,低头点燃了一支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