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许佑宁发生什么意外,她和穆司爵这些日子以来的坚持,就会变得毫无意义。
陆薄言的意思是,他把他当自己人,所以才会随意?
苏简安笑了笑:“你们辛苦了,现在我回来了,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我吧。”说着抚了抚小相宜的脸,“宝贝,你是不是想妈妈了?”
“市中心出行方便,但是人流多,环境不太好。郊外的话,出行问题其实不大,很安静,适合居住。”穆司爵很有耐心地一一分析,接着问,“怎么样,你更喜欢哪儿?”
“简安,等一下。”陆薄言拉住苏简安,“我们应该再商量一下。”
陆薄言的睡眠一向很浅,很快就听见相宜的声音,睁开眼睛,看见小家伙果然坐起来了,叫了她一声:“相宜。”
“我在听。”陆薄言饶有兴趣的问,“你要跟我说什么,要这么大费周章地支走许佑宁?”
陆薄言压抑着继续的冲动,看着苏简安:“你确定?”
穆司爵依然只是“嗯”了一声,顿了顿,若有所指的说:“你知道该怎么做。”
穆司爵顺着许佑宁的话,轻声问:“你是怎么想的?”
这种时候,他们容不得一丝一毫意外。
苏简安转过身看着陆薄言:“还要忙很久是多久?”
“别怕。”穆司爵抚了抚许佑宁的背,尽力给她最大的安慰,“不管发生什么,我会陪着你,我们一起面对。”
最后,阿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许佑宁房间的,她在医院处理了一些事情,准备离开的时候,天色已经暗下去,他在住院楼的大厅碰见刚刚回来的穆司爵。
穆司爵这才冷静下来,在床边坐下,理了理许佑宁有些乱的头发:“现在感觉怎么样?”
阿光突然想不明白了,他对梁溪而言算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