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时候,陆薄言就意识到,他能为他们做的最好的事情,就是陪着他们长大,从教会他们说话走路开始,直到教会他们如何在这个烦扰的世界快乐地生活。
“……”
要知道,穆司爵很少有这么“含蓄”的时候。
“说完了?”穆司爵指了指电梯,“你可以走了。”
爸爸的葬礼结束后,陆薄言回到家,看见秋田站在门口等他。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过了好一会儿,阿光才缓缓说,“原来……我只是一个备胎。”
她还是决定告诉米娜真相,说:“其实,阿光还没正式和那个女孩在一起。”
“幼稚!”苏简安吐槽,“这么不重要的主次关系,你确定要争吗?”
何总依然维持着好脾气,长满横肉的脸上堆满了笑容,劝着陆薄言:“陆总,你相信我,她们女人都明白的,我们这种成功人士,在外面玩玩都是正常的。就算你太太知道,她也会当做不知道。你偶尔回家,她就很满足了。”
套路不是这样的啊。
穆司爵垂下目光,若有所思,没有说话。
说起来,她才是需要郑重道谢的那个人。
过去的几个小时里,他的脑袋好像是空白的,又好像想了很多。
但是,越是这种时候,他们越要保持冷静。
许佑宁循着穆小五的声音走过来,有些忐忑的问:“司爵,到底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