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这里两天,你每天晚上都做噩梦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学过心理学,应该比我更清楚这是创伤性再体验症状。”
苏简安一下车,那天去家里替她量身的两个女孩子就走了出来:“陆先生,陆太太,里面请。”
陆薄言眉头一紧:“怎么了?”
“不是。”苏简安想了想说,“只是脸肿得跟猪头一样出去,实在太丑了……”
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其他原因,苏简安的双颊慢慢浮出两抹桃色。她在他的桎梏范围里,却像只小鹌鹑一样试图逃跑,抿着色泽鲜嫩饱满的唇,毫不费力的转移了陆薄言的注意力。
实在是太好看了啊!
昨天泡澡的时候她脱下了项链,但这枚戒指,犹豫再三她还是没有脱下来。
她兴冲冲的拿来一面小镜子,笑嘻嘻的举到陆薄言面前:“你仔细看看,你认识镜子里这个人吗?他叫什么名字啊?”
把掉在地上的枕头放好,整理工作终于结束,苏简安吁了口气,不经意间转过身,看见陆薄言就好整以暇的站在她的身后。
他是苏简安见过的,把白衬衫穿得最养眼最有味道的男人。他一路走过来,身后那些姑娘的眼睛都在放光。
第二天下午五点,苏简安交了一份验尸报告就开车回家了,意外地发现家里的客厅坐着两个陌生的年轻女人。
如果可以,她真希望从卫生间消失。
苏简安意识到自己想干什么,只想让陆薄言把她从5楼扔下去。
“大可放心,”陆薄言收回手冷视着苏简安,“我对小女孩没兴趣。”
苏简安冷冷地笑了笑:“我知道该怎么为人妻,不劳你费心叮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