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什么事，都会让她三分薄面。他想找到司俊风的把柄。

谌子心说道：“我爸让我开发一个少儿艺术学校，我正在招聘老师，有人跟我推荐了程小姐。正好这两天程小姐在附近教孩子跳舞，我就把她约过来吃饭了。”人命还是更重要的。

祁雪纯不禁问：“如果程申儿做了坏事，你会抓她吗？”“雪纯，雪纯？”

程申儿脸色难看：“你都说只进来了一分钟，如果我来得玩一点，谁知道会发生什么？”他看向天边的远山，那里似乎有一处发光的轮廓，但终究黑茫茫暗惨惨看不明白。

祁雪纯端着剩下的大部分食物，回到了餐厅。他没说话。

片刻，她摇头：“不，他不知道，你的消息错了，他不知道……”程申儿没接话，无动于衷像没听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