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符小姐，你起来了，有一位姓季的先生找你。”

“切，程子同外面有女人，也不是什么稀奇事。”

“大家好，”她开始说话，“我是符媛儿，也是这个项目的负责人，很荣幸……”

医生放下了退烧药。

她呆怔在原地，好半晌说不出话来。

“你想干嘛？”符媛儿冷声质问。

他将一系列法律文件放到了她面前。

“程……程子同……”她想说，他们不可再这样。

“债权人能和债主讨价还价？”他冷冽的挑眉。

热烈的喘息声好久才停歇。

“我不管！”符碧凝站起来瞪着符媛儿：“你丈夫惹的烂摊子，应该你自己收拾，凭什么牵连我？这句话不是我说的，符家的兄弟姐妹都这么说！你自己看着办吧！”

她有拒绝的余地吗，反正都是坐车，就当自己坐在出租车上好了。

“让符碧凝过来是制衡之术，堵住那些人的嘴。”符爷爷说。

直觉告诉她，程奕鸣是来找她麻烦的。

“你是不是早看出来了，”她忽然想到，“程奕鸣和严妍？”

季森卓动了动脚，起身想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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