秘书按了楼层键，电梯门缓缓将要关上。
此时的颜雪薇目露无助，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意，她就像个犯了错不知所措的小朋友。酒杯举在那里，喝也不是，放下也不是。
“C市。”
秘书瞪了唐农一眼，“我老板你也看过了，你走吧。”
“我……我觉得以程子同的性格，不至于做这种趁人之危的事情。”她说出了心里话。
“符媛儿，”他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，“你想要采访选题，我可以给你一大把，不要再碰和程奕鸣有关的事。”
“你来干嘛？”她愣了一下。
她肯定不能以这副模样去见季森卓，她盼了好久的，今晚和季森卓跳一支舞的愿望也没法实现了。
他才刚刚醒过来，这件事暂时不要提了吧。
两人就这样往前走着，谁也没说话，但也没觉得尴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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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将车停在医院外，思考着应该跟符媛儿怎么说。
符媛儿一直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，等着季森卓醒来。
“我说过的话，我绝不反悔。”符媛儿冷冷看着她。
她心里忽然轻快了一下是怎么回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