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祁雪纯交待过他，要注意扶着她，不要让外人看出她眼睛出了问题。

他非常肯定及确定。

“滚出去。”这次祁雪川眼皮也没抬。

祁雪纯已经回了房间，不想听他们唠叨。

等他离开后，医生才对祁雪纯说道：“他嘴角流血是因为牙齿把口腔内壁磕破了，但鼻子流血，我认为没那么简单。”

他轻手轻脚来到桌前，先用莱昂给的仪器对着电脑扫了一遍……一个巴掌大小的仪器，可以检测有没有监控摄像头和窃、听器。

祁雪纯本打算在家里多待一段时间，第二天一早，她便发现自己这个想法很不成熟。

迟胖点头，“太太，我住在三十米外的房间，有事你给我打电话。”

“手术本来定在下个月，韩目棠去国外了。”他澹声说。

“现在她不是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了，”路医生接着说，“她清醒而且独立，有自己选取治疗方案的权利，也有将自己的病情对外保密的权利。”

“多谢了。”他冲司俊风点点头，转身朝花园外走去。

祁雪纯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谌子心，心想妈妈是真不拿她当外人。

“对啊，对啊，”医学生连连点头，“莱昂先生说得对，像韭菜这样带刺激性气味的东西，祁小姐最好少吃。”

来时的路上，他已经从腾一那儿知道事情经过了。

来的人都跟司俊风进工厂了，仓库区域偶尔进出个工人，也没人注意到她。

“程太太！”祁雪纯想扶但够不着，“你这样我可受不起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