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叫了好几次,她往被子里缩得愈深,还呢喃着发出含糊的抗议声,陆薄言捏住她的鼻子:“起床了。” 他挑了挑眉梢:“彩虹有什么好看的?你需要那么兴奋?”
也许是点滴和药丸都起了作用,她的脸色红润不少,双唇也有了血色,眼睛不动声色的恢复了往日的光彩,又是一只可以战斗的小怪兽了。 “亦承。”一个把Dior的职业套装穿得风情万种的女人突然出现,亲昵地挽住他的手,柔弱无骨的小手抚上他的胸膛,伏在他胸前又挑|逗又亲密的低语。
陆薄言按住她的肩膀:“你以为躲到被子里就不用吃药了?” 这一辈子,都不要遇见。
她沉吟了一下,还是问他:“你是不是不喜欢看电影?” 苏简安的手经过了一天的冰敷和药敷,加上她的细心照顾,下午的时候终于消了肿。
右手找到她裙子的拉链。 陆薄言沉默了片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