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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韵锦帮萧芸芸归整了一下东西，等到萧芸芸洗漱完从浴室出来，给她热了杯牛奶，说：“妈妈有话想跟你说。”
陆薄言挑了一下眉梢，“如果我帮你把衣服也换了，是不是能得到更多奖励？”
苏简安才注意到，陆薄言说的是外语，至于是哪国语言……额，她听不出来。
陆薄言说：“不能叫越川不来，也不能告诉芸芸让她提前走，这显得太刻意。”
苏简安一脸淡定：“我当然知道你。”
陆薄言说：“芸芸的意思，是让钟略接受法律的制裁。”
饭后回到办公室，距离上班时间还有半个小时，萧芸芸打开iPad上网看新闻。
话音刚落，萧芸芸的心跳就开始疯狂加速。
“笨蛋，你道什么歉啊？”苏简安觉得好笑，“新生命诞生，总要有人付出点代价啊。你是陆氏的总裁，应该比我更明白‘没有免费的午餐’这个道理。”
“有件事，你猜中了。”苏韵锦说，“芸芸开始怀疑我为什么这么久还不回澳洲了。”
陆薄言说了一下情况，长长的走廊突然被沉默覆盖。
陆薄言蹙了一下眉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沈越川以为萧芸芸会给他挑什么乱七八糟的衣服，可是她在几件衬衫中精挑细选，最终选中了一件中规中矩的白衬衫，尺码和剪裁都非常适合他。
“嗯。”陆薄言供认不讳，“她从一开始就知道。”
只有丁亚山庄那个家，才能给她归属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