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先是把一些麻将常识告诉苏简安,比如麻将的五种门类、何为和牌、什么是庄家之类的。
“什么?”洛小夕怀疑自己听错了,“你说……苏亦承在主动?”
陆薄言还是坚决的扔了那束洋桔梗。
诚然,是她主动扑向苏亦承的。
洛小夕刚想说什么,突然觉得体|内的温度又高了一些,连脖子都在发热。
沈越川吹了口口哨选择权交给苏简安,他明白陆薄言的意思。
他不是生气,他是怕她要走,怕她会像父亲那样毫无预兆的离开他。
他走过去,和她面对面的躺在床上,借着壁灯微弱的光亮看她精致漂亮的五官。
洛小夕不适的动了动:“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搬回家去住了。”
公司上下都知道她翻译了那份文件,如果苏亦承还和她在一起的话,公司上下还有谁会服他?有多少人会因此生出跳槽和辞职的念头?如果有人带着一整个团队走的话,对承安集团造成的损失,不可估量。
这个冷水澡陆薄言冲了足足二十几分钟才出来,苏简安居然还抱着平板在看电影,连他出来了都没有发现。
“啪嗒”
“我的情绪没有问题。”苏简安信誓旦旦的说,“我学过心理学,知道该怎么调节情绪。还有,不管小镇的环境多艰难,我都可以接受。”
邪肆,这个词,是用来形容这个男人的。
每每陆薄言都会大方的承认,不怀好意的问她,我吃醋了,你打算怎么办?
冒着风雨在山上找苏简安的时候,他想,如果苏简安在这座山上出事,那么他也永远走不出这座山,走不出这个噩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