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纳闷了,不自觉的挽住陆薄言的手:“我哥这是……什么意思啊?” 略有些沙的声音显得比以往更为娇软,带着晨间可爱的迷糊,电话那端的人不自觉的也放轻了声音,像是怕惊扰了她朦胧的睡意:“还没醒?”
“陆氏总裁秘密结婚!” 所有人都在等待一场腥风血雨,苏简安却突然拉住了陆薄言的手,她越过陆薄言,走到了苏洪远的面前。
她为什么单单向陆薄言抱怨呢? 所有人对她的印象都是:慈祥又热爱生活的太太,气质和品味都非常好,笑起来更是好看。
“来这里两天,你每天晚上都做噩梦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学过心理学,应该比我更清楚这是创伤性再体验症状。” 陆薄言勾着唇角,似乎觉得有些好笑。
陆薄言绕过来,把手伸向她 用她来喂他……用她……喂他……
说完洛小夕就离开了宴会厅,直奔停车场取车。 提起苏简安,江少恺的眼神闪烁了一下:“她什么时候回来?”
所幸陆薄言不是认真的,他拉着她进了衣帽间,一看空荡荡的另一边的衣橱:“你的衣服怎么这么少?” 陆薄言从苏简安进来时就注意到她了,关了跑步机:“简安,帮我拿一下毛巾。”
她打开苏简安的保温桶,馥郁的汤香迎面扑来,她食指大动,勤快地跑去洗碗了。 陆薄言看过来:“什么事?”
苏简安缩了缩肩膀,嗫嚅着说:“我……我害怕摄像机。” “嗯哼。”洛小夕钻进被窝里,“你们家陆Boss给我打电话,问我有没有时间,有的话请我来陪陪你。”语气突然变得愤慨,“苏洪远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!”
他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轻轻滑动了一下,再次拨苏简安的电话……(未完待续) “你下班了吗?”苏简安问。
陆薄言看苏简安像一个小树熊一样赖在他身上,唇角不着痕迹的掠过一抹无奈的浅笑,接过她怀里的爆米花,把票递给检票员,带着她进去找座位。 于是陆薄言回来的时候,就看见苏简安戴着大大的遮阳帽蹲在花圃边,用工具熟练的除草翻土,和唐玉兰有说有笑。
“我说的事情你记住了吗?”洛小夕不依不饶。 苏简安一直觉得吃饭是人生的头等大事,唯有吃饭与睡觉不可辜负,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中午吃得太饱了,她今天晚上居然没什么胃口,扒拉了两口饭就放下了筷子:“徐伯,陆薄言回来了你给他把饭菜热一下,我回房间了。”
陆薄言询问清楚苏简安的情况,挂了电话就又投入工作,连午餐都是在办公室解决的。 “抱歉。”陆薄言和苏洪远握了握手,继而自然而然的揽住苏简安的腰,“早上简安起晚了。”
她发誓一定要得到陆薄言,所以,陆薄言也一定会是她的!(未完待续) 这对小怪兽似乎很受用,她舒服地叹了口气,小手在陆薄言的胸膛上摸索了两下,最后搂住了陆薄言的腰,安心地睡着。
“没睡,有命案,一分钟都不能睡,比你前段时间还要忙。” 苏简安觉得自己忒没出息,越活越回去了。
陆薄言看透她的犹豫:“你什么时候学会吞吞吐吐的?” 母亲去世后,她好像就再也没有睡过这么安心的觉了。
不等她作出回答,苏亦承就重新攫住她的唇,用密集凶狠的吻覆盖她,吻得她喘不过气来。 “你不用跟他道歉。”角落那边传来凶手的声音,“我对男人没兴趣,不会动他。”
她看着哥哥,半晌说不出话来,像偷穿妈妈的高跟鞋被发现的小女孩,红着脸窘迫得恨不得从此消失。 她十岁的时候和陆薄言见过几面,那之后陆薄言出国,他们就再也没有见过了,直到今天,十四年的时间已经过去。
徐伯意识到什么了,脸上的笑容凝结了一秒,但还是去给苏简安拿了个保温桶过来。 她手指纤长,皮肤白皙,而钻石的切割工艺近乎完美,不大不小的钻戒戴到她的手上,似乎光芒都更加璀璨了一些,不低调也不张扬,像极了她平时的个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