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Mike合作,是他抢占市场的重要一步,他唯一的竞争对手穆司爵得罪了Mike,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天赐的良机。
可现在想想,如果陆薄言没有把离婚协议交给律师走法律程序,法律意义上,他们确实还是夫妻。
“……”小杰怔了半秒,认命的笑了笑,“我明白了。”
许佑宁是从这种场面中历练出来的,不但没有半分惧意,甚至冷冷的看着包围她的人,淡定得像置身事外。
穆司爵把许佑宁带到海边,一艘船停靠在岸边等着他们。
他的目光不知道什么时候沉了下去,锐利中覆着一层森森的寒气,像黑夜中站在城墙上的守夜人,他戒备着,不让危险靠近他守护的每一寸土地。
“那天选择把你绑起来,并不是因为我暴力,而是……”
许佑宁已经呼呼大睡,穆司爵却还在黑夜中睁着眼睛。
“佑宁姐,七哥在门外坐着干嘛啊?”阿光似懂非懂的问,“他是担心你吧?”
“没错,他只是要你无法在国内站稳脚跟,反正他不差这几千万。”许佑宁问,“你打算怎么办?”
五分钟后,苏简安从检查室出来,看见门外的三个保镖神色凝重,再一看陆薄言,他倒是没什么异常。
陆薄言沉默了片刻才说:“他和美国的大部分孤儿一样,一出生就被送到孤儿院,院长说只知道他母亲是A市人,除此外,没有更多讯息了。”
“从手术室出来,告诉他们手术失败的时候,被那个女人推了一把,撞到椅子上了。”萧芸芸按了按伤口,还是疼得很厉害,忍不住倒吸了口冷气。
穆司爵连看都懒得看许佑宁一眼,径直往楼下走:“让你调查阿光,查得怎么样了?”
她没想到的是,穆司爵连吻一个人也可以专横霸道,而且理所当然。
怀孕后苏简安就变得有些迟钝,陆薄言这么一提,她就又被带偏了:“结果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