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倒是她这个如假包换的陆太太,总是连名带姓的叫他“陆薄言”。
江少恺和护士的声音越来越远,苏简安估摸着江少恺一时半会回不来了,站起来和陆薄言说:“那我们先回去吧。”
苏简安摇摇头,没来得及说什么陆薄言冷冷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:“你不是说去洗手?”
苏简安端详了一下他唇角的笑意,瞪了瞪眼睛:“你逗我玩呢?”
这家酒店的顶楼,有一套不对外开放的套间,是苏亦承的,洛小夕一直都知道,也知道他交过那么多女朋友,却从没有带回家过,都是带来这里过夜,她还堵在这里破坏过他好几个春宵。
陆薄言原定的出差日程是七天,如果不是他提前赶回来的话,他应该在那天回来的。
“两个人。”陆薄言说。
苏简安无语地端着咖啡去看资料了。
她回办公室拿了车钥匙就往外走,闫队长在身后喊:“你去哪儿?”
她差点哭了:“好丑。”
领头的女孩瞪大了眼睛,冲到苏简安面前:“你说谁冲动愚蠢!”
陆薄言走到床前,她睡的正香,呼吸均匀绵长,薄薄的晨光漫过她的脸颊,把她的皮肤照得更加细薄娇嫩。
撞了个邪,江少恺长得也不赖啊,读书的时候江少恺贵为“镇校之草”,每天都能收到情书和表白,情人节收到的巧克力几乎可以开一家店,可为什么和江少恺呆一天她都不会脸红心跳。
顿了顿,她有些迟疑地问:“来警察局之前,你在干什么?”
陆薄言将剥好的还淌着汤汁的小龙虾放到苏简安面前的瓷碟上,看了苏亦承一眼,微微一笑:“以后用不着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