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眯了眯狭长的眸,几分危险充斥到了空气中,苏简安弱弱的:“干嘛啊,我好歹算半个医生好不好,这真的不严重……” 她和陆薄言躺在同一张床上诶,这是以前的她想都不敢想的事情。
九年前,她的母亲在医院辞世,从那以后她对医院就有一种莫名的抗拒,这也是她毕业后选择当法医,不愿意当医生的主要原因。 “陆先生,听说你花300万给太太拍下了一个手镯,是真的吗?”
说不出来,苏简安的倒是脸越来越红,白皙的双颊充了血一样,最后只能用力地推陆薄言:“流氓,放开我,我要起床了。” 苏简安愣了愣才反应过来陆薄言说的是那方面,脸更红了,但还是解释道:
“他走了。”苏简安懵懵的,“他和张玫……在酒店。” 而苏简安居然后来者居上,成了他的妻子,享受着他的一切。
陆薄言微微眯着眼看她:“这有什么问题?” 上次抽烟,是苏简安被挟持后的那个深夜里,她带着熬好的汤去医院看江少恺,很晚都不回来,好像忘了她已经结婚,有家有丈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