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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个问题要问你自己。”
符媛儿听着严妍吐槽程奕鸣，觉得程奕鸣就像这片大海，变化不定，迷雾重重。
经纪人撇嘴：“说你点什么好，吴瑞安那么大的老板你不选，偏偏要跟程奕鸣，不然咱们公司都能塞得下。”
“程奕鸣，”她决定跟他说实话，“你知道里面的人是朱晴晴，对不对？”
符媛儿深深思索，忽然，她想起了什么，试着转动项链吊坠的边框。
严妍：……
他接起电话，脸色骤然大变，说话也结巴了，“程……程总，看景那边的人说，严小姐掉进海里了！”
……
“你可以理解成，你的魅力太大，把我蛊惑了。”程子同勾唇轻笑。
“严叔，你女儿看着很眼熟，我……”
这一刻，符媛儿是相信他也被程奕鸣骗了的。
她再度睁开眼，再一次瞧见了程奕鸣的脸，他冷峻中带着讥嘲的眸子，是如此的真实。
“你们想怎么样？”符媛儿率先质问，“生意能谈就谈，不能谈就走，动手算怎么回事？还想从我老公手里抢钱吗？”
“程总是不是怕我亏钱？”吴瑞安无所谓的摊手，“既然合同已经交给你了，我不怕亏钱。”
了，你可以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