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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编吧，继续编。”严妍嗔目瞪他，“真得我问到破绽百出的时候，你才说实话？”
严妍叹气：“不管怎么样，你也不能走这条路啊，六叔很担心你。”
他揉揉她的发顶，迈开修长双腿，走进了浴室。
他年龄很大了，六十左右，整张脸像发皱的橘子皮，褶子里布满风霜和沧桑。
忽然，在这混乱的场面中，一个站在严妍身后的人对着她的后脑勺抬起了手。
“痛快，”严妍抬起下巴，“我要你手里所有的程家股份，价格按市场行情。”
但程家子孙这个身份对他来说，却弥足珍贵。
严妍没有挪动脚步，她还有疑问没弄清楚。
严妍犹豫要不要对她和盘托出。
祁雪纯努嘴，不能理解，就算严妍和吴瑞安在一起又怎么样呢？
众人懵了。
“首饰照片有吗？”祁雪纯对谜团有着天生的兴趣。
“你去休息一会儿，”司俊风刻意凑近她，唇角勾起坏笑：“反正现在整个圈子里的人都知道，我们的关系了。”
吴瑞安的表情倒没什么特别的变化，本来他就一脸魂不守舍的模样。
严妍恍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