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起来,苏简安甚至不记得陆薄言教了她多少遍。
她可怜兮兮的看着他:“我就进去呆着,保证不会打扰你的!”
而且当时洛小夕厌恨他到极点,如果让她知道了,她一定不会接受他的帮助。
苏简安坐下来,肩膀颓丧的耷拉下去:“找不到洪庆也合理。十四年前康瑞城才20岁,就能那么心狠手辣而且计划周全,他怎么会想不到洪庆日后会危及他?也许,洪庆在出狱后就遭到康瑞城的毒手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苏简安瞪了瞪眼睛,只来得及说出一个字,陆薄言已经夺门进来,“一起。”
他和父亲计划着行程,明明一切都好好的,下一秒,突然有一辆大卡车笔直的冲向他们。
“简安,”闫队走过来,“我们了解你,也都相信你。但是群众不信,所以你要跟我们回局里,配合我们调查。相信我,我们一定会找到证据证明你的清白。”
“嗯?”他挑了挑眉梢,不以为然,“酒又不是完全没有作用。”
推门撞进病房的时候,她的头发有些凌乱,衣裳也不像以往那么整齐,泛红的眼眶氤氲着一层水雾,整个人显得格外狼狈。
穆司爵并不喜欢她的靠近,用一根手指把她的头推回去,“放你三天假,下车!”
陆薄言扬了扬眉梢,不甚在意的样子,苏简安立刻领略到他的意思:没有。
她只好撕了两片暖宝宝贴在被子上,又用带来的折叠脸盆接了热水泡脚,哆哆嗦嗦中陆薄言打来电话,为了不让他察觉出异常,她用力咬了咬牙才接通电话。
“方先生愿意重新考虑陆氏的贷款啊。”苏简安笑着说,“这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?”
夜晚风凉,陆薄言担心她明天起来不舒服,脱下外套披到她的肩上,“简安?”
他有些不清醒,吻得也格外失控,苏简安哄着他去洗澡,他却霸道的扣住她的腰,在她的颈子上重重的留下一个吻痕,“不许拒绝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