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正色道:“你说怪我,我照顾你不是理所当然?”
同样感到不可思议的还有许佑宁,她踢了踢那个塑料袋:“七哥,你……你要生吃啊?”
只有远在医院的许佑宁,无论如何睡不着。
然而,许佑宁没有丝毫动静。
许佑宁丝毫没有察觉穆司爵的心思,顾及他的左手不是很方便,很贴心的筷子汤匙都给他拿了一副,汤也给他盛好放在一边,自己在床边坐下,尝了口白灼菜心。
“我们……”记者脸色煞白,忍不住咽了咽喉咙,手心里冒出一阵阵冷汗。
上学的时候,她是舌战过群雄的人好吗!
“孤男寡女”四个字就这么浮上许佑宁的脑海,但穆司爵身上有伤,而且他一心一意都在文件上,根本只把她当雕像,她一个人浮想联翩罢了。
韩若曦脸色微变,但这并不影响她与生俱来的骄傲:“苏简安,我承认这次我输了。最后一个问题,你回答我。”
苏简安诧异的看了陆薄言两眼,以为他只是吓吓她而已,粲然一笑:“媒体告诉我的!”
然而她最害怕的不是死亡,而是无法再控制自己。
又做了个白灼菜心,煎了几个荷包蛋,用金针菇和瘦肉煮了个简陋的汤,前后磕磕碰碰一个多小时,许佑宁总算把三菜一汤端进了病房。
她才意识到,原来她也可以没出息的痛到哭,靠,太丢人了!
一个小时后,苏简安做完所有检查,并且拿到了报告。
所谓的照片,只是一张附在检查报告上的黑白照片,宝宝还没发育出清晰的轮廓,只能看见两个影子紧紧依偎在一起。
苏简安抿着唇角,眼眶一热,竟然有想哭的冲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