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甜甜动了动唇，“包括，一个人？”

“是谁？”萧芸芸忙问。

唐甜甜在房间里开了口。

唐甜甜回想当时的情形，“如果被换了记忆，是会有破绽的，人的记忆都是连贯的，但被改变的连接点就会显得特别突兀。”

萧芸芸眼神有些迷惑，“我平时不戴手链，你忘了？”

“义……气的义。”

唐甜甜跟着威尔斯起了身，“陆太太，芸芸，谢谢你们今晚的准备。”

苏亦承和穆司爵纷纷大步而上，威尔斯打开车门，从车上跳了下去。

“你们……”

艾米莉脸色微变，她知道，如果不是唐甜甜那晚的一通电话，自己也不至于沦落到这个地步……

沈越川拿着冰袋坐在床边，把萧芸芸的脚轻放在床尾。

唐甜甜跟着萧芸芸去了化验室的那栋楼。

唐甜甜心情沉重地猜测着，可一旁的威尔斯听到这番话，不由转头看向那个男人，眼神不知何时变得阴沉而无比地冷冽。

人没见到几面，倒是把自己的行程全都报备上去了。

唐甜甜笑笑，在最下面一层的抽屉里找到了以前的旧照片，她看了一会儿，小心翼翼地抽出几张，轻轻放进了口袋。

“唐医生，我的记忆已经被人改变了，它长在我的脑子里，你不是知道的吗？不管做什么都没用的……”健身教练泄气了，他在此之前已经是一个无家可归的人，生活毫无意义，“也许你应该放弃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