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看着周姨的背影,疑惑的问:“周姨是不是误会我们了?”
洗澡的时候,她从镜子里看见脖子上深色的痕迹,指尖抚上去,耳边突然响起昨天晚上穆司爵的声音:“许佑宁……”
她下意识的用手挡在眼前:“变|态!”
之前她和穆司爵住在市郊的别墅,那天晚上被她唐突的表白过后,穆司爵应该不想再跟她住在一起了吧?
穆司爵勾了勾唇角,意味不明的盯着许佑宁:“也就是说,我们大可继续?”
现在看来,许佑宁果真被人布下的表象蒙骗了,在她心里,他真的狠到可以对老人下手,她甚至不需要向他确认。
“我有我的理由。”穆司爵避而不答,“你不需要知道。”
苏亦承准备发动车子:“有记者?”
许佑宁不予理会,缓缓闭上眼睛。
他调查了这几年许佑宁帮康瑞城执行的任务,她断过肋骨,从悬崖上摔下去过,训练的时候更是没有哪个地方幸免受伤。
“七哥,佑宁姐,去哪里?”尽管极力掩饰,阿光的声音中还是透露着震愕。
是啊,穆司爵不会说,她不好意思说,这种事谁会传出去?
许佑宁僵硬的笑了笑:“七哥叫我去找的,我只是……做我应该做的事情。”
相反,她要提高自己的痛阈值,这样的疼痛对她来说,也是一种磨练。
一只螃蟹她可以甩开,这么多只……她就只有被钳的份了!
“那就让我看搜集到的证据!”许佑宁逼近警察,却没有动手,“否则我就通知媒体,用你们最痛恨的手段闹。我告诉你,这个时候,我已经顾不上这种手段是否光明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