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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嫌弃的问：“为什么是你跟我去接我妈？”

萧芸芸扫了四周一圈，苏亦承和洛小夕早就下楼了，沈越川也早就被拉走，整个宴会厅只剩下几个酒店的工作人员在收拾。

萧芸芸的心跳漏了一拍：“爸爸，什么事啊？”

苏韵锦满脸不解：“为什么要这样？”

康瑞城拭去许佑宁脸上的泪水，声音前所未有的温柔：“好。”

不是幻听。

萧芸芸正坐在沙发上看沈越川订阅的财经杂志，听到动静下意识的抬头，正好看见沈越川从房间走出来。

沈越川没想到苏韵锦会这么说，不太确定的问：“所以，你不会反对她考研？”

沈越川挑起眉梢：“那你看见的是什么？”

萧芸芸拍了拍心口，劫后余生一般看着沈越川：“幸好你乱叫了，你要是叫三十，我后面的人是不是就会开我？”

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安慰跟她同病相怜的伴娘，还是在自我安慰。

“如果……”萧芸芸的语气小心翼翼的，“如果我不做手术呢？”

她妈妈应该无话可说了吧？

“这也没问题。”周先生疑惑的问，“不过，你要查谁？”

苏韵锦并没有忽略沈越川的动作，但还是逼着沈越川直面现实：“你是不是应该为芸芸考虑一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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