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勾唇坏笑:“其实房间里能做的事情,游艇上都能做。”
祁雪纯这才回过神,“不好意思,我刚才在玩侦探游戏。”
“他的律师在帮他办理保释手续。”白唐接话。
“你们可能没留意到,”祁雪纯指着抽屉的最里端,“这种抽屉最里端的挡板有一条缝隙,没有完全和柜体紧挨在一起,在拿取文件袋时,有可能不小心漏了出去,就掉在柜子里了。”
他让她摘浴巾么,他可是什么都没穿。
简称抓壮丁。
话说间,白唐走进,身后跟着队里其他队员。
“你仔细看看清楚,是不是这块手表?”祁雪纯又拿出一个密封袋,里面的手表闪烁着钻石的光芒,“德利当铺,你逃跑前才去过那里,不陌生吧。”
算了,跟他废话没用,她还是赶紧把事情弄清楚,让司爷爷早点想起线索是正经。
“你敢说司云自杀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?”祁雪纯问。
祁雪纯心头咯噔,他这是要赶她走吗?
正好他已碰上红灯减速,她推门就跑了,再见也没说一声。
“菲菲自作多情不依不饶,反正阳阳从来没回应过他。”蒋奈轻哼。
就这样捱到下班。
“不可能,”立即有人反对,“人家可是亲父子,而且俊风爸是家里生意做得最好的,他不至于做这个。”
她倒是把线扯出来了,但怎么也打不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