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家家道中落,我爸爸做生意失败,他和妈妈抗不住压力自杀了。我被迫退学,家中亲戚和我们家断了关系,我一个人靠着打工流浪生活。” “那我走了。”
“打什么打?看到我了吗?我就跟她说几句话,她就直接给我送局子里了。你敢打她?她不告你个寻衅滋事?”徐东烈不耐烦的说道。 “陆总,小女自幼被宠,性子太直爽,有冲撞陆总的地方,还请多包涵。”
大吵大闹,听得她心烦。 “……”
高寒一把甩开他的手,徐东烈疼得紧紧握住手指头,但是男人的尊严迫使他不能喊疼。 “哪里痛?”
就在这时,门外传来高寒冷硬的声音。 这时两个警察大步走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