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注意到电视机旁摆放的两张照片，都是毛勇和孙瑜的合照，只是装束不一样。“我要投诉，警察穿着便服，我怎么知道她是警察！”

众人哗然，同时不禁程奕鸣语塞，“我只是……”

严妍很感动，她在程申儿年轻的眸光里看到了信念与坚定。但是，“我不能告诉你，那个人是谁。你也不用担心，一切照常就行。你表现得越正常，越不会影响我的调查。”

“那跟我们没有关系，”程奕鸣安慰她，“难道盗贼还会去而复返？”祁雪纯和司俊风的手机也出现了同样的情况。

符媛儿轻叹，“妍妍，这种时候我只能为你考虑，万一……”祁雪纯毫不含糊，仰头喝下一杯，接着又一杯，再一杯……然后“砰“的趴倒在了桌上。

这些都还没有答案！祁雪纯没有理会他的讥嘲，直接问道：“如果我没猜错的话，付哥在公司的级别，和毛勇差不多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