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有什么好想的?”苏亦承笑了笑,“你说你自卑,陆薄言也是不够自信,他以为你喜欢别人,只能对你好,什么都不敢说,还要担心对你太好会给你造成心理负担,他其实也不容易。换成我,我绝对没有这份耐心,肯定先让你喜欢的那个人消失,再把你占为己有。”
洛小夕和Candy的表情出现了神同步。
聚光灯打亮,音乐声响起来,还不见洛小夕出现,观众席上的苏简安已经紧张得几乎屏上了呼吸。
她突然觉得有些不自然,“咳”了声:“除了我哥还能有谁?”
“去公司一趟。”陆薄言勾着唇角,随意中总有股不着痕迹的邪魅,“当然你想让我留下来陪你,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说完她就走出书房,径直回了房间,用力关门的声音连在书房的陆薄言都听得到。
明天陆薄言回来,她就不用这么辛苦的盖被子了。
他不紧不慢的翻身压住苏简安:“既然你已经知道了,我是不是没必要再克制了?”
“苏亦承,”洛小夕抬起头认真的看着苏亦承的眼睛,“你跟我说我们有可能在一起的那个晚上之后,有一段时间我们基本没有联系。这段时间有没有发生什么你应该告诉我的事情?”
这一天是他的承诺,实现得迟了十四年。
他一概不理她,没多久,她的声音就消失了,反应过来时他猛地回头,那道小身影不在视线内。
陆薄言轻声笑了笑,给了苏简安一剂强心针:“帮你请过假了。”
唐玉兰十分坦然,走到丈夫的墓碑前,保养得宜的手抚过那张泛黄的照片。
然而没人知道她是真的喜欢打麻将,还是只是在打麻将时怀念过去。
陆薄言想了想:“头发也许会变白。”
但代价,也要像昨天那么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