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一时语塞,好片刻才回答,“伯母,我……我已经结婚了。”
“我宰兔子?”保姆惊了:“谁说我宰了兔子?兔子明明是子吟宰的!”
“你还记得吗,”程子同开口了,“之前我给你三天时间,并不真的需要你去找泄露底价的人,而是给你机会弥补。”
程氏集团的主营业务是地产,但公司没盖过几栋住宅楼,参与最多的是广场或写字楼之类的项目。
他的声音自动弱了几分,他直接拿着手机离开了座位,走出了包厢。
为子吟,也为符媛儿。
跑到花园里,她才想起来自己没开车过来,想走也走不了。
说起来也不怪她,她到医院时都三点多了。
“真的可以吗?”符媛儿激动了,她曾经想过要采访这个人,但联系不上。
“小孩长得这么快吗,上次看还是一个皮球,这次变成篮球了。”
符媛儿在她面前坐下,“昨天晚上为什么不回程家?”
符媛儿悄悄来到妈妈的房间外,正好听到她这样说。
“我……”她也答不上来。
相比之下,旁边的大床空荡的有点尴尬……
程子同皱眉:“我不想再见到她。”
虽然有一段时间没见了,但她和程子同在办公室里的那一幕,对符媛儿来说仍然记忆犹新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