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她看到严妍给程奕鸣和自己戴上婚戒的时候，她忽然很羡慕严妍。

俩助理不屑的轻哼，一人说道：“程总已经来了，知道他干什么来了吗？”

严妈张张嘴，本还有话想说，最终只是无奈的轻叹。

“也对，反正都是老板说了算。”

她的话没说完，便遭祁雪纯打断：“重物会在尸体上留下勒痕，但尸检时并没有发现。”

“停电。”白唐的声音响起。

但她请的“技术人员”对监控的研究有突破，贾小姐去过的那栋大厦，程皓玟也曾数次出现。

今天她又来到某品牌的活动现场，同场的还有一个一线大咖，和几个咖位相差无几的四五线陪衬。

包厢早两天就订完了，店员找了一个角落里的宽阔卡座，也挺安静的。

“你害怕？”声音再次响起。

“只有一种可能，”她接着说，“尸体是从上游被冲下来的，碰上河水结冰，在这里慢慢的凝固下来，所以才会等到冰块消融，河水流动，才浮现上来。”

程奕鸣轻声回答：“我会帮你的，你别哭了。”

本来她想着不动声色，等他出去后悄然跟踪，就能找到线索。

“没关系，他有求于我，不会跟我生气。”

她不禁浑身哆嗦，抬头看向门口，只见助理走进来，她既期待又惶恐。

“别墅起火的时候，你在哪里？”祁雪纯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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