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说不出是感动还是愧疚，艰涩地和沈越川解释：“我……我不是不要孩子。只是，你好起来之前，我想把注意力全部放在你身上。”

他走过去，问：“越川进去多久了？”

“你直接去对方的工作室，他那里什么都有，对方还可以给你当助手。”顿了顿，沈越川话锋一转，“不过，你这个行程，要不要保密？康瑞城查到你去对方的工作室，基本就能猜到你是去破解线索的了。”

“穆司爵，你不要太狂妄。”康瑞城一字一句地强调，“我不会给你机会。”

大概是天气越来越冷了，街上的行人步履匆忙，恨不得把头缩进大衣里的样子。

在沐沐小小的世界里，他觉得自己说什么是自己的自由，爹地凭什么不让他提周奶奶和唐奶奶？

洛小夕把旅行袋里的东西拿出来，说：“你要用到的东西，我应该都带过来了。如果少了什么，叫人回去帮你拿，我已经用尽洪荒之力了，没办法了！”

短暂的沉默后，萧芸芸突然打了个嗝，像是被许佑宁的话噎住了。

“五分钟已经够了，阿光，谢谢你。”

许佑宁很快明白过来什么，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接沐沐的话。

许佑宁在家的话，确实也只能无聊地呆着，点点头，和苏简安牵着沐沐往外走。

他知道许佑宁对沐沐有感情，现在沐沐离开了，他允许许佑宁难过。

不过，他可以查。

东子走过来，低声把刚才的事情告诉康瑞城。

穆司爵一点都不生气：“宵夜给你吃，要吗？”

不要多想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