乍一听，钱叔是不允许康瑞城来挑战他的专业车技。

“我想见佑宁阿姨。”沐沐根本不管康瑞城说什么，抓着枕头的一个角，目光坚定得近乎固执，“爹地，如果我再也见不到佑宁阿姨了，我会恨你的！”

许佑宁还没反应过来，沐沐已经冲向大门口。

不知道过了多久，萧芸芸停下来，眼睛已经红得像一只兔子。

她豁出去问：“十五是什么时候？！”

唐局长记起已故的好友，沉默了好一会才缓缓开口：“薄言，你很小的时候，我就跟你爸爸说，你很聪明，将来一定能够成就一番大事业。可是，你知道你爸爸是怎么回答我的吗？”

“……”

他忙忙闭上嘴巴，默默地转过身从另一个绳梯上了另一架直升机。

“小事？”方恒寻思了一下，点点头，“当然有！而且这些事，只有你能帮许小姐做。”

许佑宁摸了摸鼻尖：“我以为是康瑞城派来的人……”她看了眼外面，强行转移话题，“我们到哪里了？”

康瑞城没有再追问，带着东子去了一家餐厅，等菜上齐，才问：“你早上跟我说，有件事要告诉我，现在可以告诉我是什么事了吗？”

不知道是什么，不动声色地唤醒了她潜伏在她心底深处的绝望。

“沐沐！”

越往前，夜色也越浓，渐渐地，游艇上的灯光成了四周围唯一的光源。

一个手下实在看不过去，进屋告诉康瑞城，沐沐在外面哭得很难过。

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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