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闻言面色一僵,好吧,上来就玩这么刺激的,不知道他能不能抗得住。
纪思妤机械的从追月居里走出来,脸上的眼泪早已干涸。身边路过的人,看到她不由得纷纷侧目。可是她已经顾不得这些了,她已经是毫无尊严的人了,再多几个异样的目光又能怎么样?
“要我说啊,最混蛋的是男人,你要离婚你就早点儿离,单身了之后再找对象。一边有着媳妇,一边外面乱搞,说一千道一万,出轨的男人,就该被骂死。”
苏简安对陆薄言小声说道,“等酒会结束,我们就回去了,你别闹。”她的语气犹如哄小孩子一般。
“啊!”王董发出猪一样的惨叫。
“我知道了大哥。”说完,姜言一溜烟跑了。
“我猜啊,陆总一准是在哄简安。”
看着苏简安的模样,陆薄言的心痛了几分。
纪思妤不记得自已是怎么去的民政局的,再出来时,原来红本本上是她和叶东城的合照,现在手中的红本本上只有她一个人了。
渣男,新华字典那么字,俩字组成这么个贬义词儿。陆薄言当了五年的好男人,偶尔换个称呼还挺新鲜。
萧芸芸累得浑身像散了架一般,第二天上飞机时,她还是晕晕沉沉的,她心里打定了主意,以后再也不招惹沈越川了,太吓人了 。
“呃……薄言是这么说的。”
气死了,气死了!
“别哭了。”
陆薄言抬起头来,问道,“怎么提前一天来了?”
纪思妤,被气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