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乎是毫不犹豫的,苏亦承站起来,办公椅被他狠狠撞开,他抓起车钥匙,开车直奔洛小夕的公寓。 苏简安猜得到陆薄言会说什么,低着头推了他一把:“你也走!”
“还早。”陆薄言不由分说的把她拉回床上,用双手把她禁锢到怀里,“再睡一会。” 相比洛小夕的僵硬,老洛就轻松多了,笑着说:“男人都是天生的征服者,越难征服的,他越是刻骨铭心。就像爸爸经商这么多年,印象最深刻的是最难搞的客户一样。”
陆薄言先是探了探苏简安额头的温度,烧已经退了,他才放心的起身,离开病房。 苏亦承的唇翕动了一下,最终还是没有出声,他眼睁睁看着洛小夕出去了。
解释清楚,说起来容易,但实际上,有太多事情还不能让洛小夕知道。否则,苏亦承哪里会让洛小夕这么嚣张? 洗完澡后,苏简安拿来纸笔,趴在床上拆解陆薄言那个公式,就像正面临一具充满了谜题的尸体。
他们这种人,在面对利益和种种诱惑时,都能拿出强大的定力控制住自己,不让自己走上歪道。 苏简安端详着洛小夕,总觉得洛小夕有哪里不一样了,但又好像没有变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