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接到沈越川的电话,她的心脏几乎要从喉咙口一跃而出,却还要平静的跟他抱怨饿了。
沈越川不理会萧芸芸的抗拒,冷声说:“吃完早餐,你走吧。我会当昨天晚上的事情没有发生。”
沈越川一愣,硬生生收回握在门把上的手。
贵为一个科室主任,从来没人敢这么对着他怒吼。
萧芸芸恍然大悟难怪,在陆薄言和苏亦承都束手无策的情况下,秦韩一大早打来电话,说可以帮她。
“你猜对了。”沈越川坐到办公椅上,用一种掌权者的姿态坦然看着萧芸芸,“我想利用大叔离职的事情,让你产生负罪感,逼着你离开。没想到,你比我想象中更加没脸没皮。”
沈越川替萧芸芸擦了擦脸上的泪痕,正想跟她说什么,她已经抢先开口:“你手上的伤口处理一下吧。”
萧芸芸沉默了很久才出声,声音却异常虚弱,像久病卧床的年迈老人。
她牛奶般白皙细滑的肌肤上,留下越来越多属于他的痕迹。
苏简安和洛小夕却笑不出来,齐齐怔住,最后还是苏简安反应过来:“芸芸,你什么时候知道的?”
“你在说什么?”林知夏掩饰着不安,试图挽回沈越川,“越川,我为什么听不懂你的话?”
许佑宁镇定下来,冷冷的笑了一声:“你要像穆司爵一样强迫我吗?”
“以前的话,的确是。”洛小夕抚了抚尚未隆|起的小腹,“不过,因为这个小家伙,我已经连护肤品都很少用了。”
她弱弱的缩回房间:“那你睡书房吧,晚安!”
可是,穆司爵也有规矩。
最重要的是,她已经被恶心过了,接下来的日子,她连想都不愿意想起林知夏,遑论提防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