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瑞城改变主意的话，不管是许佑宁还是陆薄言和穆司爵的计划，统统都会泡汤。
萧芸芸还没反应过来，这一刻就这么来了。
康瑞城“嗯”了声，声音不冷不热的，听起来更像命令，说：“吃饭吧。”
“今天就不吃了。”唐玉兰笑着推拒，“我约了庞太太她们打牌，正好跟她们一起吃晚饭。这个点……薄言差不多下班回来了吧？你跟薄言一起吃啊！”
“好！”
“Ok！”宋季青转而冲着萧芸芸眨眨眼睛，“我的承诺永远有效，你考虑好了，随时找我！”
说完，不等康瑞城说什么，直接关上房门。
她感到惊喜的是，实际上，不管多小的事情，陆薄言几乎全都记得。
“哦？”沈越川颇为好奇，“那你告诉我，他们四个人的情况有什么区别？”
两个多小时后，已经是七点多。
唐局长把陆薄言父亲的案子，以及康瑞城这个人的背景统统告诉白唐，最后说：
陆薄言圈住苏简安的腰，不紧不慢的说：“越川一旦发现白唐在打芸芸的主意，不用我出手，他会收拾白唐。”
过了好一会，他才开口：“阿宁，你刚才说，有些东西用不上了，是什么意思？”
沈越川没有如实告诉白唐，轻轻握了握他的手：“但愿。”
萧芸芸更加配合了，听话的点点头：“好啊！”